关于他的电影拍摄的报道听起来相当冒险,然而,弗雷驳斥了任何关于他是冒险家的说法。“我是一个纪录片导演,”他说,“虽然我可能不会回避冒险,我不寻求它。”这使他与那些“无聊而富有的人”的生活方式不同,他们总是需要肾上腺素的刺激。他补充道:“我对任何形式的极限运动都不感兴趣;我并不是一直在寻找刺激。”徐昂:其实拍这部电影的目的,只是想和身边的亲人朋友,周围的观众探讨一个我们人生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话题,其中有一部分讲给我自己听,有一部分讲给朋友听。因为离别、离开,若是平白无故讲起来很唐突,尤其中国人比较含蓄,对这个也有很多忌讳,不愿意讲不愿意面对,但其实内心非常在乎,也永远无法忽略,我希望给观众一种治愈的良药,而绝对不是你哭了,你感动了我就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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