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爱极了这部电影的视觉创意,尤其是Joy这个角色。电影中Joy的另一个自我,也就是Jobu Tupaki,在形象和隐喻两方面都是对当今“Z世代”面貌的援引。她身上的极繁主义风格发生在Joy的“邪恶自我”显现的时刻——色彩、对象和概念兼收并蓄,瞬息万变地融合,她从高中邻家小妹转眼变成魅惑人心的潮流偶像。有人会拿毕赣的《地球最后的夜晚》的观影体验与阿彼察邦的《记忆》相比,但《地球最后的夜晚》仍然是一个连贯的绵延的梦,而《记忆》实际上是一个章回体,甚至可以说,它不属于一种既定的、精巧的结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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